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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虚拟人生》的一点建议
例如《虚拟人生》中的回复药有很多种,且恢复作用都是用百分比来表示恢复效果,而一般的情况下,回复药的种类不宜过多,这一点日本RPG游戏有丰富的经验可以借鉴,而且百分比式的回复方式,只能说明在设计师自己的头脑中对游戏每一阶段需要设定多少剂量的恢复效果是模糊的,至少是没有经过计算的,不知道是不是游戏中各种要素太多,需要大量的工作,而无暇细致的进行推算和设定呢?
再例如,游戏中人物参数的升级也没有明显的规律可循,升级道具的效果参数也没有严格的由低到高的系统,玩家在玩的时候只知道拼命买道具增加参数,有一种被动感,全然没有升级后的乐趣。
另外,游戏中的太缺乏主观能动性的作用,给人感觉凭运气的成分居多,往往是很多想做的事还没有做,就已经进入下一个阶段,直到关底与BOSS决战时,都是匆匆应战,然后稀里糊涂失败,进入下一个人生轮回,我个人认为这是一个失败的设定,既然是虚拟人生,就应该增加主动性,尽量减少什么轮回。
当然,每个设计师的风格是各有不同的,所想表现的游戏世界观也是不同的,
我想,设计师的想象力还是很丰富的,但整体思路还是有一点点乱,没有搭配好各单的关系,但有一点,你说的对,第一次做游戏就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容易,因此在系统设定和参数设定方面经验难免不足,。
大富翁类游戏是一种比较重视系统合理性和参数合理性的游戏种类,而且游戏中各个单之间的关系有很强的互动关系,建议在制作《虚拟人生》时要多注重简洁性、系统性、合理性。
同时,要把握游戏的主要乐趣所在。其实创意和具体设计一个游戏并不太难,难的是如何建立一套引人入胜的游戏系统,合理的细节和参数。
《虚拟人生》的创意是我比较欣赏的,这也许和我从小就喜欢发明和设计强手棋有关,只是《虚拟人生》的系统和架构还不太成熟,过于去构建一个虚拟人生之路,忽略了游戏所要建立独有游戏性的重要性。
所以我们现在缺少的是游戏设计的经验和技巧,相信甲以时间,你会是一个出色的游戏设计师。
用第一人人称写,这样可以写的比较好.
多年前,这盲人常蹲在路边,用二胡奏着很哀伤的曲调。他技艺不好,琴也质劣,音符断断续续地抽噎,听了只想快快远离。他面前盛着零碎钱的破罐头盒,永远看得到锈蚀的罐底。我偶尔放一点钱进去,也是堵着耳朵近前。后来,他摆了个小摊子,卖点手绢袜子什么的,生意很淡。
一天晚上,我回家时一下公共汽车,黑寂就包抄过来。原来这一片儿突然停电,连路灯都灭了。只有电线杆旁,一束光柱如食指捅破星天。靠拢才见是那盲人了手电,在卖蜡烛火柴,价钱很便宜。我赶紧买了一份,喜滋滋地觉着带回光明给亲人。
之后的某个白日,我又在路旁看到盲人,就气哼哼地走过去,说,你也不能趁着停电,发这种不义之财啊!那天你卖的蜡烛,算什么货色啊?蜡烛油四下流,烫了我的手。烛捻一点儿也不亮,小得像个萤火虫尾巴。
他愣愣地把塌陷的眼窝对着我,半天才说,对不住,我……不知道……蜡烛的光……该有多大。萤火虫的尾巴……是多亮。那天听说停电,就赶紧批了蜡烛来卖。我只知道……黑了,难受。我呆住了。那个漆黑的夜晚,即便烛火如豆,还是比完全的黑暗好了不知几多。一个盲人,在为明眼人操劳,我还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他,我好悔。
后来,我很长时间没到他的摊子买东西。确信他把我的声音忘掉之后,有一天,我买了一堆杂物,然后放下了。他说,我从来没拿过这么大的票子。
见他先是平着指肚儿,后是立起掌根,反复摩挲钞票的正反面,我说,这钱是真的,您放心。他笑笑说,我从来没收过假钱。谁要是欺负一个瞎子,他的心先就瞎了。我只是不能收您这么多的钱,我是在做买卖啊。
我知道自己又一次错了。
不知他在哪里学了按摩,经济上渐渐有了起色,从乡下找了一个盲目的姑娘,成了亲。
一天,我到公园去,忽然看到他们夫妻相跟着,沿着花径在走。四周湖光山色美若仙境,我想,这对他们来讲,真是一种残酷。
闪过他们身旁的时候,听到盲夫有些炫耀地问,怎么样?我领你来这儿,景色不错吧?好好看看吧。
盲妻不服气地说,好像你看过似的!
盲夫很肯定地说,我看过。常来看的。
听一个盲人连连响亮地说出“看”这个词,叫人顿生悲凉,也觉出一些滑稽。盲妻反唇相讥道,介绍人不是说你胎里瞎吗,啥时看到这里好景色呢?
盲夫说,别人用眼看,咱可以用心看,用耳朵看,用手看,用鼻子看……加起来一点不比别人少啊。
他说着,用手捉了妻子的指,沿着粗糙的树皮攀上去,停在一片极小的叶子上,说,你看到了吗?多老的树,芽子也是嫩的。
那一瞬,我凛然一惊。世上有很多东西,看了如同未看,我们眼在神不在。记住并真正懂得的东西,必得被心房茧住啊。